再接下来的几天,囡囡像是平静些了,从她给我发的短信里,我能感到她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,她说她目前有个很好的机会,准备跳槽,去浙江,我说好啊,有发展的机会是件不错的事,好好干,她一定能过上她追求的那种生活,她没有回我。之后又会突然问我一些假设性的问题,比如说我们如果当初结婚了会怎样,如果她早早的申请陪读会怎样,如果她用自杀威胁我会怎样。。。这些假设性我问题我不但回答不了,而且还深深的折磨着我,但是我没有阻止她,我还是尽力安慰她,我知道她的痛苦比我深,我是活该受这份折磨。
反正之后的1个月我们的情况是反反复复,她并没有提想要复合,但是我能感到这是她的心愿,这一切已经把我弄的疲惫不堪。
与此同时,小丫头也知道我摊牌了,然而方式是如此荒诞不堪,她很安静的陪在我身边,自己在家里弄了个培训班,给小朋友交英语口语,我们每天通通电话,晚上在QQ上看看彼此憔悴的模样,很有默契的不提见面,大家都还没有准备好吧。
很快就到了过年,我放了难得的几天假,准备回老家过年,临走前我想要见见小丫头,我们在汉口火车站见了面,看见彼此的时候,我们都淡淡的笑了,是那种哭里带笑,笑里带哭的奇怪模样,我把她拥在怀里,我说,就剩咱俩了,不管别人说什么,咱们好好过。小丫头用力的点点头,我能感到,她的手臂紧紧的圈住了我。